《女儿如歌》
张邦兴著
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
我和美编王曦云把《女儿如歌》封面做出来发给张邦兴。十几个方案,他一眼相中了红白相间这一个,来了一句:“岁月如此火红,文字如此纯净。”然后嘱咐我们一定要把红棉花加上。从他的长篇小说《红棉红》开始,我就知道老张对这种花有执念,所以,并不争论就交代老王“红色部分成片加木棉花”,然而老王——以一个专业美编的坚持和不跟小女人较长短的沉稳——只加了一朵,在红白两色交界处。后来,看到“听见文山”记者刘昭歆写的书评《张邦兴变身号手》,突然觉得老王是可以跟老张干杯酒的天涯知己。
他的视角依然那么独特,一朵攀枝花又称木棉花还叫英雄花的花被他玩出花来,封面上的这朵英雄花比较写实——这是他纷繁复杂的思绪和几十年沉淀后的返璞归真——花就是号角(《张邦兴变身号手》)。
从《红棉红》到《我家富宁》,从筹拍中的电影剧本《女儿如花》到小说《女儿如歌》,地道广南人、有近万字作品散见报刊或出版,前后70多件作品获国际、国内奖项的张邦兴,真的是手拿号角,一面收集富宁历史文化素材、研究富宁*史根脉,一面不遗余力地宣传富宁、歌颂这片红色土地上的英雄人物和平凡、美好、强悍的普通人。
张邦兴想过写生命、写花,但最终把这个题材写成了号角,这不是故意提高格局,而是他真的这样认为,这就是号。他当过兵,总是闻号而动。当作家后,他仿佛变成了号手,一直四处游走于田间地头,长期收集素材,在一次一次听老百姓讲的小故事时流泪或者酒醉,他要把这些小故事串起来,写出来,告诉人们……爱得深沉,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张邦兴变身号手》)。
我经常抱怨他不在正常时段回复信息,因为他总是夜里写作,早上睡觉。我劝他调整作息时间,这样下去于健康不利,平白养出个大肚子来并不是好事,虽然可以恭维成“一肚子的酒色财气”。
我是不配说自己惨的,张邦兴笔下的壮家姑娘们,身为女儿家,如花年纪,如歌岁月,该是如何美好,充满对于幸福生活的各种热望,然而“离离哀鸿遍野,安得金枝玉叶”,“她们是貌美如花、柔情似水的壮家女儿,她们也是意志坚定、经受得住种种非人折磨和严酷考验的红*战士……”山河无恙中的我们,被张邦兴的文字裹挟进那个艰苦的年代,看那群分明是普通人却又为着山河无恙这唯一热望而决然献身的英雄,出生入死。
出生入死,这是四个光是念出来都会把泪逼出眼眶的字。张邦兴在跋里写道:
我是在年的5月,开始接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