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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画册艺海钟情司徒乃钟的绘画艺术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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泉源万斛出磅礡

——司徒乃钟登峰之旅纵横谈

甲午之夏,司徒乃钟新展在即,我早己应允的文字郄仍在踱步,因为十年来的交往和观察,很难在一篇文章里论尽其人其艺。因为他不仅是香港著名画家,更是一个心怀立德、立功、立言的人物,做个好画家只是其初级追求目标。也许引用古人写马的一句诗:“秦王龙马一何骁,躯突长使血生毛。”可以形容到司徒君予我最突出的印象,作为本文之开局引句。

《憩》

艺术首先是一门手艺,做不到超群拔萃,别想谈什么艺术不艺术。(但“现代艺术”例外,只要知道何时撒牛粪,何时泼油漆就圆满经典了)。古今写实主义绘画,尤其是中国写实主义绘画艺术,高深莫测。不仅要有李成“扫千里于咫尺,写万趣于指下。”的本事;尚要有王维所指:“夫画道之中,水墨为上,肇自然之性,成造化之功。”;腕底的玄妙,更要达到南宋宗炳所述:“圣人含道映物,贤者澄怀味象”的境界。即写实能力、笔墨功夫、含道澄怀,三者缺一不可。近代康有为曾批评宋代大文豪苏轼的荒谬绘画,说东坡“以禅品画,谬写枯淡之山水,及不类之人物而己。”做不成合格的画家。八十年代台湾的一位女艺评人,在台北艺术杂志着文,要求大陆取消写实主义艺术,其潜台词是由原始洞穴壁画到蒙娜莉萨,由溪山行旅图到清明上河图都已过时陈腐,不过是为西方现代张目,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见。

《丹荔一箩》

我和司徒乃钟不期而遇于香港大会堂,时逢其自加国回港未久。我和他论交十余年,交往频密。由他九龙窝打老道画室到他香港北角的五洲大厦,以至北上他在广州一八五零创意园的万呎五层工作室,司徒乃钟不分年节假日或自己生日地写生创作,作品:花鸟、鱼兽、山水、人物靡不擅胜,近年佳作频出,好评潮至,影向日深。我一路观察、见证了他的许多重要作品的创作。还曾应邀去开平采风,同赴广州十香园和澳门普济禅院。

《写生终竟胜盲从》

深究他成功的脉络,必须指出一些不可忽视的重要元素:例如其祖上之开平世胄,翰苑家风;乃父之信孚画界,南州冠冕。此外,司徒乃钟亲炙于岭南画派第二代的“五大家”,除了启蒙于父亲司徒奇外,尚拜关山月、黎雄才为师,师事赵少昂、杨善深,也是林近的门人,自然有甘露洒心,醍醐灌顶之幸。

《菊醉》

如果说,他在海外二十六年的研习和创作,对中西绘画的深刻洞悉和把握,早已超越了中西写生和创作法度,视作在专业上的积蓄。其中以一九七八年,司徒奇与乃钟的父子联展受邀在瑞士日内瓦举行;次年三月,联合国把司徒奇作品《雪松》、《晴雪》和司徒乃钟作品《秋色》各印两亿份明信片、圣诞卡和日历,在世界各地为联合国国际儿童基金会募集基金,是他开始走入艺林高端的标志;那末,他在香港砥砺作画的十多年,是全面涉猎、奠定艺术格局的十年,是不理市场,探索攀峰的十年,很有:“秦王龙马一何骁,躯突长使血生毛。”的劲头,可谓做足了江湖再战,擂台北移的准备和铺垫。

《画案寒镫》

以他的成名之作《上水人家》为例,全画视角独特,取景突兀,画面构图在长绳的切割下向两边展开,由四种不同画法的葫芦,组编有序的竹片,绕出绕进的鐡网勾勒,硬化的衣架,干裂的竹竿,弃置的挂釉花盆,令并不名贵的小花亮丽而出,充满生命活力。画家经香港常见的荒芜宁静的一角,令时光倒流,腾出足够的空间供你想象和玩味。这幅作品既是风景画,又是花鸟画,还可称为风俗画,打破了传统绘画的界限和理念,可谓立意不凡,前无古人,反映出画家超越传统的艺术观。

《绿绮娇红》

另一幅成名力作《南国春回》,以仰视角度表现岭南常见的红棉树,实属匠心翻新图;以粗笔焦墨画枝干,配衬浓抹娇艳的木棉花,饱满畅酣,令人受落,可以感受到画面丰富内涵的时代精神。古人曰:“大道撼心,小道娱目。”正是此意。这些作品皆属堂庙之品,先后由香港文化博物馆和北京人民大会堂典藏,我在早前已有专文论述。

《长啸振山岳》

蛇年之初,他又有出人意表的水墨七联屏《灭妖》巨作问世,犹如唐代吴道子的地狱变,发出“雄刀奇构遭人妬,魍魉跳梁徒自辱”的正义之声。这里,不要忘记艺术家的破立之途,都要跨越社会和人为的藩篱,因为艺坛总会有长着该挨轧的刻薄之嘴,或奉洋抑中,或播弄是非的小人,专干插脚横腿,阻挠和压制优秀艺术家的缺德勾当。这幅并非无的放矢的作品之意义,只是初露端倪而已,对其创作和学术上的启思和论述,相信会有后续的讨论。

《睡虎》

《幼学琼林》中有“长蛇生马之文最难措手”,指的正是司徒乃钟这样的作者和作品。

总之,司徒乃钟因仁孝乎性,练达人生,画艺才情俱进,散发出旺盛的创作力、顽强的生命力和感人的亲和力。近年,他奉孝悌随学长欧豪年大师修高奇峰故墓,继父志聚耆英于五邑,恤贫弱艺事行慈善,振岭南擅精金于艺圃,前后看似无形无关,实则渗透胶着,终于演化出今日之司徒之艺。这正是“厚积薄发”之厚中之厚,而非仅仅是写生作画不辍而已。也即是说,无此泉流,难成磅礡。

《风木思》

香港有许多优秀画家,我经常奉劝内地艺人要细观南粤画艺,不要没看明白就表态。我曾题姜丕中:“早知武陵在龙岛,何必踯躅望神州。”说的正是这个现象,已经卓有建树的艺术家就在你的身边。说到此处,让我想到中国近代美术史中一批所谓大名家,不过是在名人圈子里活得命长,作品不值一评的混家而已。他们的作品中有浮浅的笔墨功夫,却不识什么是传统绘画精神,和时下所谓“实力派”一样,是修养未至,以力胜之或以量胜之的平庸之流。

《春鸣》

而今,说司徒乃钟的艺术荣膺鹗荐,头角峥嵘,应非过誉。当年司徒奇卧游开平潭江之侧,絶不会想到他的乃钟会北上省城,在十三行旧地矗立五层巨大工作室,继而艺动京华,声灿江东。不难想象,以他“蹄间三丈是徐行”,“折桂如拾草芥”的拼搏精神,龙门点额,雁塔有名,绝非奢望。

曹孟德当年叹服吴王孙权时说:“生子当如孙仲谋。”斯是谓也。

徐传鑫

年4月

《艺海钟情》画册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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